我說過不會棄的,只是從本來的一篇穿越跟師生戀變成兩篇賀文了(死目
下一篇...晚上補完習...如果應該是趕得上(汗顏
這篇…應該就是我想寫夏千之間的感覺
一一一一一一一一我是分隔線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
一個夏天的孩子、一個冬天的孩子
一個在夏天成長茁壯、一個在冬天體弱多病
夏天與冬天勢必要互相守護
你問我,我是否恨過你
或許,曾經是的
恨你,因為你得到大部分人的關注
恨你,因為你身上的光采
但當藥師寺家要我選擇當誰的替身
我毫不猶豫的選擇了你
亦恨亦愛
冬天的孩子作為夏天的孩子唯一的執著、作為夏天的孩子唯一的守護
就算你恨我、就算你不喜歡我…
我仍會義無反顧的追隨你
或許是沒有理由的
或許是那強大的背影
又或許是天性
冬天的孩子尋求夏天的孩子的保護
這是天性
夏天的孩子做為冬天的孩子唯一的執著、作為冬天的孩子為一個跟隨
寂靜的病房裡只剩壁上掛鐘的滴答聲,一抹紅色的人影猶如石像的坐在病床旁的椅子上,病床上是臉色為白的紫髮青年。
雖然早有醫療士跟自己說不用再擔心了,黑色氣息也清的差不多,清不掉的也壓制住了,可是那膽顫心驚一幕仍讓他心有餘悸,想要看住眼前人,不再讓他出任何的意外。
『就算替身死去…也像道具一樣不應該心痛的…』
『為什麼呢…和母親死去時一樣,你和父親都在落淚…』
飛濺的鮮血、流淌一地的血潭、艱難的話語、悲愴的淚水、冰冷的身軀、冷冽的病房……
一幕幕烙印進心底,是此生最不願再憶起的、卻有如此的刻骨銘心。
「才不是什麼道具…你是我哥、我最重要的親人,我當然會哭…」千冬歲在一旁碎唸著,感覺到淚水又湧了上來,抬起手臂揉了揉雙眼。
「歲…」千冬歲身旁的空氣震動了下,默默的出現一個人影,又馬上融入背景裡。
「知道了…走吧。」依依不捨的看了夏碎一眼才轉身離開了特殊病房。
他卻沒看到離開之前,夏碎微顫的眼瞼。
月見看到千冬歲離開了病房才靜靜的端著替換藥品進了特殊病房
「夏碎,醒醒,我來幫你換藥了。」
夏碎翻了個身,過了幾分鐘才不情願的微微睜開眼。
看著如小孩般的賴床行為,月見笑了笑,繼續準備等等要用的東西。
夏碎看著旁邊很明顯移動過的椅子,手拂上了椅坐,上頭的餘溫和身旁的淡淡味道讓他怔了怔,他剛剛…來過。
「千冬歲…剛剛來過?」夏碎勾起一抹苦笑,他那個弟弟……
「是的,剛剛千冬歲來過,好像因為任務跟一名白袍離去了。」月見端著藥到了夏碎身旁,拉下夏碎的病人服,剪掉上頭的白繃帶。
那名白袍不用想一定是萊恩。
看著右肩上仍顯的猙獰的傷口,夏碎微微蹙眉,問道,「這疤…能去掉嗎?」
「可以的,不過會留下一些痕跡,就如莉莉亞小姐那般。」
夏碎點了點頭,放鬆身體任由月見幫他處理傷口。
月見熟練的上藥,拿著繃帶整齊的纏了上去,此時他開了口。
「夏碎…容我問個問題嗎?」月見持續手上的動作一邊問著。
「可以,請說吧。」夏碎微笑道。
「你是如何看待千冬歲的?」
夏碎臉上的笑容微僵,沉默了好一陣子才開口,「一個想接近卻又無法接近的人,一個恨過卻放不下的人。」
「但夏碎你是重視他的吧?」不知第幾度成為心靈開導師的月見綁好最後一個結,拉好衣裳後,便在一旁坐了下來。
「是的。」夏碎不比堅定的回答著。
「那位何不嘗試著跟千冬歲說說話呢? 我相信他會很高興的。」
「不了…我和他並不是那麼簡單的。」如果可以那麼簡單,當初…當初就不會演變成這樣了。
「不妨試試? 不踏出這一步也不會知道會發生什麼事。」
「我只需在他身後守護他便已足矣。」夏碎歛了斂自己的紫色眼睛。
「你就不願與他相守一世?」月見笑問。
「…這話…」夏碎皺了眉,他明瞭月見的話中話。
「你必須明白有些事躲的了一時、避不了一世,你可能需要準備些東西,興許我可以讓你出去走走」月見頓了頓,「但還請你在千冬歲來到之前回來,要不我怕他會直接拆了醫療班也說不定。」月見笑說。
夏碎認為以他弟弟的個性不是說不定而是一定會。
不過有這麼好的機會可以出去,何樂不為?
走在原世界的大街上,下遂反覆的想著月見問的問題
『你是如何看待千冬歲的?』
自己是如何…看待他的?
其實自己是早已清楚的吧,只是一直不願承認…自己對於他的感情不知在何時變了質,再也不是兄弟那般的純粹。
恍神的走著,不知不覺的,他走入了一片紫色幻地。
『是誰…? 為何擅闖此地?』虛無縹緲的嗓音迴盪在空中。
「您是?」剛回過神來的夏碎問。
『汝是迷惘之人,只迷惘之人才會來到吾的地方。』
迷惘之人? 難道這裡是…迷幻之紫?
「原來是紫殿下,不好意思驚擾了您,我馬上離去。」夏碎微微一欠身,表達自己的敬意與歉意。
原本的世界上的各大顏色都有各自主管的人,他們也各自代表一種情緒,如:紫殿下為迷惘、藍公主為憂鬱、紅閣下為喜悅、黑殿下為恐懼…..他們卻因為時間的流逝而漸漸遭到遺忘,各自隱身在自己的地方。
『不必多禮,留下吧,已有多年未有人走入這裡。』紫殿下的聲音飄散在空氣中。
缺乏力量之人也無法踏入各個顏色主人的地方。
『請問閣下明白紫藤花的意思嗎?』紫殿下在問完之後現出了自己的原型,一名有著拖地的淺紫長髮穿著純白色的古代中式長袍,迷幻的銀紫色眼瞳看著夏碎。
「不明白,還請殿下給予答案。」
紫殿下舉起手,白皙的手指拂上一旁的紫藤花。
「這是一種意為執著的花。」
手指捻下一朵紫藤花,紫殿下將之放在夏碎手中。
夏碎伸手接過花,卻在花碰到他的那刻,花化為粉末飄散開來,化作人字。
「這…?」
「在汝進到此地的那刻,此花便騷動了起來,看來閣下所迷惘的,為自己的執著之人。」
「……」怔怔的看著身旁的紫藤花,如紫雲般纏繞在白色的棚子上。
「可否與吾傾訴汝的煩惱?」紫殿下微笑了起來,銀紫色的眸子微微瞇了起來。
夏碎抿抿唇,過了好半晌才道出。
「吾只問一句,汝心中最渴望的是什麼? 傾聽內心的聲音,那是什麼?」
闔起眼來,「我想與他…在一起…相守一生。」夏碎輕輕說道。
「那便是了,既是如此,為何閣下還要如此躊躇?」紫殿下不明白的問道。
「我與那人之間…隔閡尚多。」
「人類竟是如此繁複之物,也不怪日前藍公主尋我苦訴,人類讓一名顏色之主尋另一主求助,看來旁觀者也未必會清。」紫殿下無奈笑說。
「這話的意思是?」
「閣下必須看開點,世間之物並不如此複雜,你他都如此難受,旁人定也是不願看到如此,追尋汝內心渴望,想必也曾有人與汝如此建議。」
真的只能自己去講開了嗎?
「解鈴還須繫鈴人,閣下就去吧,眾人定會予以祝福的。」
或許是真的不該在躊躇不前了吧,夏碎輕嘆口氣,道,「謝謝紫殿下的開導,請恕我先前去尋他。」還是去吧,不管以後會變成怎樣,現下這樣定是不行的。
看到眼前人終於走出迷惘,紫殿下溫和的笑了起來,「作為百年來入我地之人,此花化作的執著之鏈便贈與閣下了。」
夏碎也不好推託,只好道,「多謝殿下予此重禮。」
「請轉送給那名讓汝如此執著的孩子,願你們能成為彼此的執著,也願閣下不再踏入蔽居。」語畢,夏碎眼前的景色如剝落的牆壁,一一剝落消失,眼前的景色不再是滿滿紫藤花的紫色幻地,而是本來的原世界大街。
望著地平線上暈紅的夕陽,手裡鍊子冰涼的溫度,夏碎決定先回醫療班,他那心急的弟弟應該結束任務了。
當夏碎來到自己病房的不遠處,就聽到千冬歲的聲音。
「夏碎哥呢? 為什麼他不在病房裡? 他去哪裡了!」
「歲…冷靜點…」
「不行! 我哥現在還不能亂來! 放開我! 我要去找夏碎哥!」
夏碎聞聲快步走了過去,「千冬歲,我在這裡好好的。」
「哥!」
「我沒事。」夏碎溫柔的笑了笑,「跟我去一個地方,好不好?」
「不行! 哥你還不能亂跑…」千冬歲面色有難的說。
「有歲跟著我,不會有事的,對吧?」夏碎走到千冬歲面前,看著比自己矮上一截的弟弟。
「唔…」千冬歲微微紅了臉,「隨你…就一次。」說完便撇過頭。
萊恩眼睜睜的看著兩兄弟消失在眼前,徹底無視兩人之間的強烈閃光,轉身問身旁的醫療班,「莉莉亞呢?」
醫療班內心吶喊: 這裡不是放閃的地點,不要一直在這裡閃瞎我們的眼!!!
看著眼前如雲海一般的紫藤花海,千冬歲怔了怔。
「哥?」千冬歲拉了拉夏碎的衣袖。
「歲…」夏碎看了身旁的弟弟一眼,那一眼裡滿滿的、都是濃郁到化不開的感情。
千冬歲又要問出問題時,讓他驚嚇到的事發生了,而這件是也讓他永遠牢記在心中。
夏碎在千冬歲面前單腳跪了下來,「歲,我…你能不能成為我一生的執著和守護?」夏碎些微緊張的說著,畢竟這種類似告白的話要說出來,還是挺彆扭的。
「哥你…」千冬歲瞠大了眼。
「歲,我是認真的。」夏碎握緊了隱藏在手中的鍊子。
「當…當然可以。」說完千冬歲便紅了耳朵。
夏碎站起身來,把手中的鍊子帶上了千冬歲的頸項。
「哥…這是?」千冬歲摸著那條以不同紫色漸層組成的項鍊。
「這是紫殿下給的,只給予執著之人…這樣歲的執著也只能是我。」夏碎笑了笑,把眼前人抱進懷裡。
「早就…已經是你了,一直都是…」千冬歲鴕鳥心態的把臉埋進了自家哥哥的胸膛。
夏碎撫著弟弟的柔順的頭髮,「以後…一直再一起…」
「好…」
執著˙完
嘤…我在自虐…
本來還開玩笑說三千賀文不會有三千字
結果勒!
根本爆字數阿! (自爆
告白什麼的…好甜…這篇甜度根本爆表
順便補一下,紫藤花語是---執著,最幸福的時刻。
特傳第十本封面好像也是紫藤花,是嗎?